“不知道。”姜帆摇头，回答的干净利落。
秋山雪有些得意，似乎能为姜帆讲解知识很有优越感。
“就知道你不知道，告诉你吧，其实我们姆大陆的人类已经经历了两次文明，前一次文明在几万年前，据说那一次文明被人类自己生产出来的机器人毁了。
那些生产出来的机器人强大无比，人类自己的武器都不能伤害他们，因为忠诚程序发生变异，机器人开始叛变，屠杀人类。”
“忠诚程序？”姜帆心口一跳。
秋山雪点点头：“机器人杀光了人类，可是他们虽然强大，却不会繁殖和修理自己，大概过几千年，最后一个机器人零部件也彻底坏死，姆大陆上机器人覆灭。
又过了几千年，姆大陆上再次出现了人类，而在这几千年里，姆大陆各种动植物迅速占领原来人类的生存环境，加上灵气浓郁，许多动物甚至植物开启神智，成为妖精。
从这一批人类诞生开始，就一直与妖精做斗争，同时也与妖精一起进化，互相抢占生存空间。
经过数万年的争斗，形成了今天这样的格局，人类占据中心大陆大部分，妖精占据地心海大部分，环形大陆边沿，也就是像我们这种地方，妖精和人类杂居。
我们是为了拓展人类的生存空间，妖精为了抢回它们原来的生存空间，彼此大战。”
“原来如此，可是你还没说人类工程师为什么能操控法术力量呢。”几万年前，强大的机器人，姜帆真有点怀疑蚩尤就是来自这里，姆大陆是蚩尤的老家。
“我们人类和你们妖精征战了几万年呢，你们妖精会法术力量，我们怎么可能不研究。
千年以前，我们的科技已经十分发达了，可是对你们妖精法术力量的研究都一筹莫展，因为这种力量太诡异，不是实体，研究无从着手。
直到千年前，一名考古学家在一座森林的地下，发现了一个庞大的前文明实验室。
在那个实验室里，科学家发现那些实验桌上，用一些禁制固定着一些诡异的物质，经过研究发现，那些物质与现存的物质完全不一样，科学家把这些诡异的物质称为暗物质，意为看不见摸不着轨迹不定的物质。
而最让科学家惊奇的是，这种物质竟然能带出与妖气一样的力量，也就是法术力量，于是科学家肯定，妖精释放出的妖气，就是一种法术力量。
可是经过上千年的研究，暗物质研究的进展并不顺利，现在只能将一些暗物质用在很强大的武器上，加上暗物质催发，这些武器威力倍增。
但暗物质提炼困难，制作暗物质更是艰难无比，目前用的许多暗物质，还是从那个实验室直接提取。”
“暗物质？”姜帆想起了地球上华夏天组保护的那一张桌子。
“根据对那实验室继续探索，发现这些暗物质有另一个用处，就是构建禁制和阵法。
在这几万年里，我们人类在自然界发现了很多远古流传下来的阵法和禁制，可是从来不知道他们的原理是什么，更别说破解。
但是那个实验室里，明显对暗物质有了很深的研究，甚至用在了一些仪器和工具上。
这些仪器和工具，经过科学家分析，它们有释放法术力量，构建简单阵法单元的作用，很可能是前文明的科学家，构建很复杂禁制和阵法的工具。
就好像建造房屋，预先烧制的转头和量角器等工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