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老师怀着复杂心情过来问，“这是江衍的正常水平？”
你可别又开始瞎说。
老王泡好了茶，往试卷上扫了眼，笑了笑，“这孩子，也是开始认真了。”
这语气……仿佛是在说，你看，才开始认真就考这么高，日后有你们想不到的呢。
这位老师不信，“老王你认真说，是不是提前漏题了？”
老王翻了个白眼，说了个大实话，“他考的好不好，对我又没什么影响。”
考的好了，也不多拿钱，考的差了，也就那样。八班本来就是个不好管教的班，哪怕学神池央在里面，但学神也不是个安分的，打架是常有的事，不然也不会把一个成绩这么好的学生放在这个班里。
整个年级段，这个班基本就是被放养的，考的好不好无所谓，这帮少爷小姐们能够正常毕业就行，学校对这个班就这点要求，因此对老王的要求就是，管好别出事就行，成绩上没什么条件。
各位老师一想，也是，江衍以前成绩那么差的时候也没什么，人家家长把他放进来，条件就是不出事，根本没要求成绩。
老王说，“他以前不学习，也能考到中等水平。”
“现在吗，”老王顿了顿，笑，“怎么说同桌成绩那么优秀，再藏着就有点比不上人家了。”
这话的意思基本就是在说江衍是在扮猪吃老虎，以前不乐意学习，就不乐意考好，现在换了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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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老王觉得肯定是这个理由。
甚至还把池央叫到办公室询问一番。
池央进办公室的时候，还吓了一跳，几乎所有的老师都转头看了过来，而当老王问他江衍的成绩时，池央这才明白为什么这几位都是一脸的迷惑。
他的反应很淡定，“江衍的记忆非常好。”
“可记性好不代表能考好，”其中一位老师说，“我们这是理科，又不是文科。”
池央语气淡淡地问，“你觉得江衍不聪明吗？”
那位老师噎住了，说不聪明是假的，不提其他的，能以校霸的名分在校园里混的风生水起，全校大半学生都是他的迷弟迷妹，教导主任抓了他三年，很少能抓到他的把柄，每次都是被他气得要命，气完了之后又在他们面前感慨，江衍这小子要是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指不定能考多高。
聪明是聪明，就是不放对地方。
而现在，江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了。
各位老师一时心情很复杂，当了人家三年的老师，还不及换一个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