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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沿着冷冷清清的街道走到一拱桥边,桥底下的水浑浊且泛着绿泡。一个老人坐在矮凳上,吸着无滤嘴香烟,在河边垂钓。

    我问老人这能钓上鱼吗?

    老人鼓着腮帮子,瘪着嘴,反问我,你觉得呢?

    我回答,不好说,或许鱼变异了。

    鱼没变异,人倒是先变异了,老人吐了口烟。

    既然钓不上鱼,那你还钓什么,不是浪费时间吗?我问老人。

    老人看了我和桃夭一眼,说,既然不能长远,那还在一起干嘛。

    我想这老人的嘴真是不饶人,但心里却为那句话给吓怕,惊慌失措的拉着桃夭朝桥对岸跑去。

    刚到对岸,一辆军用吉普车从我们身边急掠而过。差些就把我和桃夭带到这像绿茶一样的河沟里。

    开车不长眼睛吗?我大声说。

    吉普车开了十几米后停下来,从车上走下一个齐刘海的女孩。

    小夕!桃夭先认出她。

    桃夭不要靠近那个女孩,我说,但桃夭像是没听见。

    我很奇怪桃夭为什么会认识她,我惊疑四起。

    她们牵着手,像一对亲姐妹,小夕手上的天山雪玉手镯白的晃眼。你来这里干什么?我问她。

    “这里是你家?只准你能来,别人就不能来?”小夕反问我。

    “也非,你干嘛呢。她是我朋友。”桃夭责怪我。

    “不要和她一起,她不是什么好人。”我拉过桃夭。

    “好人坏人难道写脸上?”小夕指着自己的脸,“我看你才像坏人”

    桃夭甩开我的手,去牵小夕,脸上笑颜如花。

    “我正无聊呢,你来了可好陪我逛逛街。”桃夭说。

    “你有男朋友陪你还无聊啊”

    “哎,他像个木头人一样,一点都不浪漫。走,我们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