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朝的生日是一个很特别的数字——6月6日。

    “怎么样?我这生日够吉利吧?”靳朝边说边将胳膊搭在身边人的肩上。

    晚饭后的散步时间是穿插在忙碌训练生活中难得的闲暇时光。

    四月底的西江已经属于晚春时节,微凉的夜风中带着各类花卉的芬芳,也带着一些azj从身边吹来的柠檬香气。

    靳朝吸了吸鼻子azj,还没等身边的人回答就又开了口:“你洗完澡了?”

    青训营统一配置的沐浴露就是这个味道的。

    “嗯。”身边的少azj年淡淡地应了一声。

    他们住的小区有些azj年头了,大部分路灯不是完全亮不起来,就是闪得刺人眼。

    然而即便如此,也能通过断断续续的灯光看清少azj雌雄莫辨的面容。

    “啧。”靳朝不爽地咋舌一声,皱着眉头抱怨,“不是说好一起去洗澡的吗?你老是不等我。”

    “……因为我觉得有点奇怪。”少azj沙哑,却……有种说不出的好听。

    “有什么奇怪的?”靳朝愈发不爽,“老魏和高扬他们也经常一块儿洗澡。”

    青训营的条件并不好,队员们的房间里没有独立的卫生间,因azj此每到凌晨结束训练的时候,公共淋浴间里都会上演抢位置大战。

    久而azj久之,抢不过别人又想早点洗澡的就有了新的对策——三三两两结伴洗澡,反正都是同年龄段的男生,也没什么介意的。

    少azzj答了靳朝上一个问题:“嗯,你的生日挺吉利的。”

    当azj年神经更加大条的靳朝果然被他转移了视线,得意洋洋地一抬下巴:“是吧,下次陪我过生日,我把这份吉利分你一点!”

    “……好啊。”

    少azj年一直记着这句话,等到了6月6日,他一大早就跟青训营的经理请了假,去市区商场买了靳朝念叨了很久的新款球鞋,又去当时西江最知名的蛋糕店订了芒果千层蛋糕。

    这一切他都没有提前告诉靳朝,因azj为想给他一个惊喜。

    然而等他下午回azj了青训营才发现靳朝也不在营里。

    “你问靳朝?”路过的队友有些azj奇怪地看着他,“你不知道今天是靳朝生日吗?他爸妈接他回azj去过生日了啊。”

    他爸妈接他回azj去过生日了啊。

    可是不是说好让自己陪他过生日的吗?

    少azj是队友却总觉得他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