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
被冰凉手指捏着脸，凯亚悠悠转醒，胸口和下体还有着细微的痛感，他刚以为这次要继续和那个建筑师，映入眼帘的却是眼熟的教令院的书记官，没记错的话，他叫——
“艾尔...海森先生？”
艾尔海森皱了皱眉，捏着他的脸颊让他抬头和自己对视：“教令院没给你培训？”
“什...”啊，熟悉的奇怪记忆涌入脑海，幻境里的“三天前”他因为委托完成，拿了报酬离开了卡维的工作室，因为不好意思去咨询医生，只好肿着逼和乳头呆在旅店，昨天稍微好了一些，出门乱逛，恰好碰见教令院在招生活助理，想着又一份稳定工作才是正经事，面试了这个所谓的“生活助理”——以他正常的智商想想就知道教令院招人居然不挑学历不要求在教令院入学还是这么个名字，保准不是什么正常工作，但是着记忆里他毫无所觉——自我介绍后被镜子后看不见的面试官拍板定下，今天按照房间号摸到这间上司的办公室，就等不来人，困的在办公椅睡下了。
抛去“生活助理”肯定包含的淫邪的设定，这种剧情好像那些稻妻传来的不入流爱情。
凯亚内心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抱歉...我还没接到培训的通知.....”
艾尔海森放下捏脸的手，直接掐着人的腋下就把凯亚举了起来。
“喂！”凯亚吓了一跳，四肢挥舞着，“放我下去！”
艾尔海森还掂了掂，才把人放在办公桌上让他坐好：“坐在这，别动。”
这桌子很是宽大，凯亚一个正常成年男子坐着都妨碍不到艾尔海森办公。凯亚胳膊撑着腿，托腮看着艾尔海森三根呆毛，无聊的吹了口气。
艾尔海森顿了顿，没理他。
看来这人也得他先主动？凯亚看着那个0/1有点发愁。被卡维的外表骗了一遭，他不相信这个幻境里有真正的好人了，希望这个书记官别来他受不了的花样。
不过胸前和下体还疼着，甚至“记忆”都在同一个幻境，这有些不合常理，之前换一个人就会换一个幻境，这怎么还是连着的？
实在无聊，凯亚伸手抓了一本公文，这是一沓审批表，看起来确实是须弥的事物，无聊的翻看着，居然看到了卡维的名字，申请的建筑维修资金，审核结果是不予通过，理由是缺审批材料。
这位书记官和那个建筑师......现实里不会认识吧，不过两人都是教令院出身，认识也不奇怪。但是总有点微妙的感觉。
“看完了？”艾尔海森出声。
“嗯。”凯亚把审批表还给他，被艾尔海森捏着指尖揉了揉。
“无聊就看看之前的培训手册。”艾尔海森放开他的指尖，给他一本册子。
凯亚接过，是这位书记官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带来的“生活助理”培训手册。打开一看，果然都是不堪入目的东西。这个幻境的须弥也是奇怪，什么人体模特，“生活助理”都是明晃晃合法的，但是风气却还是明显看不起这些人，虽然后者是正常社会风气，但是在这个幻境里总有些突兀，起码这种看不起的感觉应该不会这么明显才对。
凯亚翻着这罪恶的册子，兴致索然的看着诸多伺候人的规矩，后面甚至还有适合办公室的姿势和玩法。
啧。
“如何？”
凯亚抬头，看见熟悉的发亮的眼神，突然有个猜想，这人不会是第一次有“生活助理”......？面上很老道成熟，却隐约有种青涩感。凯亚挑眉，却也不敢再自以为拿捏住了对方：“看完了，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