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经典小说馆>科幻灵异>堕夫淫事 > 8 古董父亲抱着儿子的头疯狂打桩,猛男s儿子嘴化为大套子
    而此时的钟正自然也看到了儿子眼角淌下来的泪水,但是他的心里并没有对自己把儿子逼到这个地步的心疼和愧疚,反而那泪水就像是滴进了一锅烧至滚烫的热油中,让那些本来还在压抑着的性欲彻底剧烈飞溅而出。

    但是钟正是深知什么叫一硬一软的,不然这么多年在他的压制下,这个家庭早就分崩离析了,只见他那双粗燥宽厚并且炙热的大手极其温柔的将钟守脸上的泪水抹去,另一只手放到了钟守的后背,从上往下地一路抚摸至钟守的尾骨之上,不要轻估一个父亲宽厚的大手的力量,尤其是对于一个十分渴望亲情和爱护的人来说。

    至少天真的钟守就在这种无声的安抚之下,颤抖痉挛的身体慢慢变得平静,他刚才熄灭的对于父亲的信任又燃起了一些,可是他放松的太过于早了,因为就在这个时候,钟正双手猛地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两只手臂用力向上交叉叠放,紧接着,钟正的身体也压制了上来,坐在了钟守的腰间。

    钟守一脸惊骇地看着钟正,满脑子都发昏,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钟正这是要对他做什么,他声音颤抖着发问,“爸,你要干什么?”让人心酸的是都到这这种时候了,钟正都没想着反抗,可见他是真的对亲人毫无防备。

    “儿子,你生病了,你的心里病了,爸爸今天要给你彻底治治病,”此时的钟正满脸憎红,原本抹着头油被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因为剧烈的动作和满头的大汗而散落,飘荡在他那浓密的剑眉之上,而他边说着竟是直接拿起了方才掉落在地面上的皮带准备用它捆住钟守的双手。

    而看到这里,钟正也意识到了不对,他双臂开始用力想要挣脱父亲的束缚,身子也开始扭动,想要把压制在他身体上的钟正弄下去,但这个时候反抗的他已经迟了,现在占据主动地位的是钟正,而钟守已经沦为了案板上的鱼了,只等钟正宰割,

    “爸,你放开我,你想做什么?我做错什么了,你要这么对我。”钟守既是愤怒,也有伤心,但更多的是不理解,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生到这个地步,明明他都已经顺从地脱下了衣服,让父亲用皮带抽他,甚至自己都被……,但是为什么还不结束,父亲究竟想要怎样才可以放过自己。

    “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你就错在你的淫荡。”钟正因为还在用力压制钟守,并且试图用皮带将钟守的双手舒服在那巨大的檀木桌柱上,额角上青筋鼓起,就连说话也很费力气,可见想要压制住钟守并非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当爸的今天就要好好治治你着不要脸的身子,竟然如此放荡,爸爸今天非得好好给你脱敏,把你这骚浪的毛病治好。”

    钟守的身子猛然一僵,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钟正,这次他终于发现了自己父亲的不对劲,那双眼睛兴奋地通红,满脸都是涨红的,就连脖子也是,而且最让钟守惊骇到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想的是,他看到了钟正那胯间高耸顶起的巨大帐篷。

    这下子不管钟守再怎么迟钝,也意识到不对了,他开始剧烈的反抗,但是这个时候是真正的迟了,因为那韧性极强的皮带已经牢牢地将他的双手连同那粗壮的桌腿束缚在了一起,就算他不管再怎么用力,也挣脱不出来了。

    “爸,你疯了吗?我是你儿子啊,你在做什么啊,快放开我!”钟守就像是困兽一般地在愤怒着,他此时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父亲会做出这种事情,他尚还有一丝期待地想着是不是父亲喝酒了,又或是只是为了惩罚他,而并非对他有什么禽兽般的心思。

    但是很快他的这丝幻想就破灭了,因为在将钟守的双手制服捆绑上之后,钟正并未停下来,他起身直接走了出去,等他再进来的时候,手上又拿着三样东西,分别是两根皮带,一根是棕色的,另一根还是黑色的,还有一样是一根鸡毛掸子。

    钟守躺在地上,身体不停地挣扎着,当他看到那从门口走进来的、像是巨人般的父亲手里又拿着其他东西的时候,双眼睁得极大,“爸,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放开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会了。”这个沉默的少年在此刻终于忍不住求饶了,但已经迟了,或许他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报以强硬的态度,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可是从一开始就已经错了。

    钟正看着被自己捆在地毯上的儿子,那极为雄壮的男性身躯在灰色地毯上压出一大片印子,那张和自己有四分相似的脸此时惊恐地看着自己,满眼的惊愕和害怕,钟正却并没有因为钟守的求饶和现在看起来极为可怜的样子而心软,相反,他心中的得胜和凌虐感更为强烈,你看,我还没老啊,就算儿子如此强壮,现在不也还是像是困兽一般地躺在自己脚下吗?

    “错了?你现在才知道错了,我看你是根本就不知道!今天我不好好教教你,以后你还不得翻天?”钟正走到钟守的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紧接着他便动用着拿着鸡毛掸子的那只手将那扎着的油光发亮的羽毛从钟守那胸前的两团凸起上划过,然后又一路往下滑到了那蓝色内裤的裤头上湿成一片而成深蓝色的地方。

    “呃啊啊——,不要,嗬啊啊~~不要这样,爸,快住手,好痒,爸,嗯哦哦~~不要这样,”钟守被那从胸前划过的羽毛刺激得猛然身体一颤,但是紧接着那羽毛又滑到了他的双腿之间,隔着一层内裤戳弄着那刚刚射完精正极其敏感的龟头上,那强烈的刺激让钟守忍不住侧身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蜷缩起来,就像是抱团的穿山甲一般,将自己的腹部掩藏起来,而这也就导致那个鸡毛掸子没办法触碰到钟守那勃起的胯间巨物。

    “松开!”见到钟正将自己的身体蜷缩着一团让那鸡毛掸子没办法滑弄,钟守并不着急,或者说钟正这样的动作恰巧是顺了他的心意,他嘴上厉声说着,可是他的胸膛浮动了一下,一种得逞的笑消弭于其间。

    “爸,我保证我以后不会再带任何女人回来了,不,以后我再也不会在外面乱搞了,爸,你放过我吧,不要这样。”为了结束这种让他羞耻至极、难以接受的酷刑,钟守满眼乞求地看着钟正,承认了他根本没有的罪行。

    可钟守哪里知道,钟正只是为了罚而罚啊,无论他说什么,钟正都不会放过他。

    “我再说一次,松开!”钟正根本不为钟守的话所动,他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钟守那双深邃、又湿漉漉的眼睛,嘴里再次强调道。

    但是钟守又怎么会松开自己的身体,所以这个时候就到了钟正手上另两根皮带的作用了,只见钟正直接搬来了两把太师椅,而紧接着,钟守的双腿就被钟正用另两根皮带分别束缚在了那两把太师椅的椅腿上。

    其间自然又是好一番挣扎,但是钟守已经都这幅姿态了,又怎么能反抗得过现在正值亢奋的钟正呢,而且钟守不知道的是,他反抗的力度越大,就越刺激钟正,等会儿他要迎来的惩罚就越强烈。

    所以当钟正扣好最后一个皮带的时候,在他背对着钟守缓缓站起身来,那带来的压迫感对于钟守来说是前所未有的强烈,因为现在的他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而他的脸上更是因为刚才的挣扎而又开始泛红,脸上不知到是泪水和汗水,总之是湿漉漉的。

    “爸爸早就给你说啊,叫你松开不要反抗,你怎么就不听呢?就像爸爸给你说过要洁身自好,远离女色,你也不听,钟守你说说,你现在这样是不是都是你活该呢?”钟正慢条斯理的转过身来,双手交握揉了揉刚才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红酸痛的手,身上那本来扎在裤腰之中的衬衫也早就凌乱不堪,所穿着的那宽大的西装裤更是搬掉不掉的套在半个屁股和前面支棱起来的鸡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