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操过奥列格之后,我老实了半个月。每天一做完地火的任务,我就会宅在家里,一边和银狼打新出的手游,一边跟卡芙卡闲聊。

    “奶得好!”在我一波极限操作拉回银狼的血线后,这位来自朋克洛德的小姑娘激动地大喊了一句。没过多久,BOSS应声倒地,她在语音里兴奋地大声嚷嚷:“困难模式就这?快,再陪我把地狱难度也刷了!”

    “该出任务了,”我听见卡芙卡无奈地对银狼说,“我们已经等了你两个十五分钟了。”

    银狼哼了一声,跟我约好下次继续,然后就跳下了可能是旋转椅的东西,跟着卡芙卡的脚步声往外去了。

    “喂!通讯还没关!”我等了大概十秒钟,正准备切掉语音的时候,刃的声音突然从那边传了过来。

    “上次的事…多谢。”他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什么波澜,这让我忍不住想要捉弄一下他。

    “你确实应该感谢我,”我一本正经地说,“毕竟你弄得人家全身都是血呢~”

    啪,通讯被关掉了。

    我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无聊感似乎也被驱赶了一些。就在这时,手机突然传来了桑博的短信。

    【姐们你在吗?老桑博找你有急事!看到请速回!】

    以这人不靠谱的程度,我对他的“急事”抱怀疑态度。

    帕姆问号.jpg

    我给他发了个表情包,想了想,又慢悠悠地补了一句。

    你就这么急着被我操——

    【等等,你不会在搞黄色吧!】

    我愣了愣,这都被猜中了?

    【……算我服了你了,我现在真有急事,快来城郊雪原!】

    不到一秒钟,他就给我发了个定位,然后就不理我了。

    我叹了口气,不情愿地从柔软的沙发上蹦起来,随意往腰间别了把匕首。

    等我赶到目的地的时候,那个蓝头发的男人肩上扛着一个人,手里拖麻袋似地拽着两个人的胳膊,就这么艰难地在雪地里前进着。

    我为那两个麻袋默哀一分钟。

    “搞什么嘛,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他气喘吁吁地把肩上那个粉头发的姑娘给我,我把她抱在了怀里。

    “后面不还有俩吗?我还能背一个,”我朝他抬了抬下巴,开玩笑道,“你这是绑架还是勒索啊?”

    “嗐,哪能啊。”他转身把两个麻袋扛到肩膀上,边走边给我把事情捋了一遍,我注意到有个男孩的头发是灰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