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止直觉他今天格外不对劲，明明以前连手都不让摸的，何况自己还是来抓他回去的。
何鹤会相信自己刚刚说的话吗？当然不会，如果他相信，之前就不会不听他的话自己跑掉。
那就只有一个答案。周止吻上他的身体，在肩颈处摩挲流连。
他问：“你在等谁？”
何鹤小口喘着气，听到这句话微微一愣，声音里不乏惊讶：“什么？”
他浑身雪白，是别人一手养出来的，现在上面遍布自己留下的痕迹，柔软的小腹贴着自己的，好像毫无防备露出肚皮的小猫。
也可能是防御姿态的刺猬。
周止在他手感极佳的背部抚摸了一把，把他向上抬起，去吮他的肉粒，刺激的何鹤小声呻吟了一句。
“我见过无数次你的把戏，”周止松开被蹂躏的烂红的乳头，上面还浸润着水光，看起来十分淫靡。
“每次你想让我替你干什么坏事的时候，就会用这招拖延陆睢。”
何鹤面无表情地看他，周止心一沉，还是把话说了下去。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没想到今天居然用在了我身上。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那我只能猜测，你在拖延我，等什么人。那个人扮演着我曾经扮演的角色，而我，现在扮演的是陆睢的角色。”
他说着，似乎是害怕戳破谎言后何鹤逃走，用在何鹤身上的的力气就大了一点，抓住他背着的双手，将他按在了自己的怀里。
“说的没错，”何鹤被他按的低了一头，仰头看他，神色复杂。
“那你知道陆睢比你聪明的点在哪里吗？”何鹤眯起眼睛，笑的有些玩世不恭。
这个笑容和他平时那种纯情可爱的笑截然不同，细细看来居然还暗藏着一股森然。
周止看他的笑看的入迷了。
“他比你聪明的点在于，就算他知道了我故意骗他，故意拖着他，他也不会说破。”
何鹤笑意加深，“不过，你不觉得他有点自大吗？因为他觉得，我只是个小东西，就算他放手让我去折腾又能怎么样，根本掀不起风浪。”
他靠近周止，在他的右脸颊亲了一口，发出了“啵”的一声。
“从我的角度来看，你比较聪明，也让我比较失望。”
“真不敢相信我居然失败了。”何鹤叹了一口气，长长的眉毛遮盖住他的神色，从周止的角度只能看见他毫无防备对着自己的背脊，以及被反剪在身后，纤长的手肘。
这个姿势让他蝴蝶骨突出，仿佛振翅欲飞，又被揪住翅膀，无法离开似的。
周止感觉下腹一阵酸麻，几乎涌出一股强烈的施虐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