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姜之遥满脸疑惑地看着她:“我们认识吗?”

    苏明月弯唇笑了笑:“我是秦川晚的表妹,我叫苏明月,你叫我明月就好。”

    秦川晚的表妹?

    姜之遥若有所思地朝她笑着点了点头。

    “我刚刚听到那个小女孩儿叫你妈妈?”苏明月试探性的对她笑问道:“你和那个小女孩儿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我表哥一家好像很关心她的样子。”

    “这个……”姜之遥一脸为难地抬手挠了挠脸:“不好意思啊,我一时半会儿跟你解释不清,不然你去问你表哥吧。你表哥肯定能给你解释的清。”

    她也不知道秦川晚要该怎么跟自己亲戚解释,但无论怎么解释,都不需要她在这里多嘴。

    苏明月颔首微笑。

    姜之遥同样笑着对她点头示意了下,随即抬脚走向了秦川晚那边。

    苏明月站在原地,眸光幽深地看着姜之遥走过去和秦川晚小声说话的样子,神情冷漠的不知在想什么。

    “秦宝贝怎么样了?”姜之遥看着把脸埋进秦川晚脖子里的秦宝贝,不禁轻声对抱着她轻哄的秦川晚问:“好点儿了吗?”

    “不像刚才哭得那么厉害了。”秦川晚侧头看了眼趴在他肩头小声抽泣的秦宝贝,转头对姜之遥温声说:“估计她刚才也是被我妈给吓着了。”

    姜之遥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你先前说得对。”秦川晚一边抱着秦宝贝轻晃一边对她低声说:“我妈是有些太在意她了。”

    如果换成是他,他妈恐怕只会对他进行怒骂,哪里会把自己给吓得哭了。

    “隔辈亲嘛。”姜之遥再次提出那个词语:“老人对孙子孙女辈都是这样。”

    姜之遥回忆起自己的姥姥姥爷,不由叹声说:“我小时候,我爸我妈恨不得把我吊起来打,但我姥姥姥爷那两个奉行了一辈子棍棒教育的老人,却把我疼的跟眼珠子似的,一点儿都不让我爸我妈碰。”

    “你爸你妈为什么要打你啊?”秦川晚抱着秦宝贝满眼好奇地看她。

    “还能为什么?”姜之遥无奈:“调皮呗。”

    秦川晚:“再怎么调皮也不能打孩子啊。”

    “那是你没有经历过熊孩子的教育。”姜之遥平时在秦川晚面前挺注意形象,但这个时候不知道怎么了,竟直接把自己小时候的糗事,一点儿一点儿的往外抖搂:“要是哪天秦宝贝像我一样,天天拿着笔在白净的墙上乱画,每天放学后跟着别的小男孩玩得一身泥,到那时你就知道为什么家长要打孩子了。”

    “墙被画花了,重新刷漆就好。”秦川晚眉心微皱:“衣服弄脏了,洗洗就好。”

    秦川晚:“为什么这样就要打孩子?”

    “……”姜之遥听着他从心底里发出的疑惑不解,不由抬手挠了挠脸,一副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样子:“我现在跟你也说不清,反正等你以后和秦宝贝相处得久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