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虎杖悠仁拿着画像,奢华的酒店顿时吹进来嗖嗖凉风,钻进了衣领里。

    张安泰笑道:“这是拿我们当诱饵了。”

    在大厅里看到的都是在咖啡店里见过的熟脸,他还纳闷呢。

    “咒灵没法通过异能对付,自然要交给专家。”江户川乱步掷地有声:“而且再造成事故,就不大好了,不是吗?”

    “知道了。”张安泰说:“等在这里也方便。”

    说明完任务情况,只剩祓除。三人就这么走了,芥川落在最后,出门前顿了脚步,微微侧头,似乎是想说什么,不过还是什么都没说。

    张安泰送走几人,走回厅中。

    虎杖悠仁坐在桌前,双手搁在膝上,附身低头看着地图:“……这是不是像什么?像什么呢?”

    张安泰低头看着地图。正中十字,酒店位于最上,外观又为白,是天鹅,渐卦象。不可激进。

    直觉觉得三人有所隐瞒,眼睛却看不出,但他更信直觉。

    “就这么等着?”虎杖悠仁靠倒在沙发上,又猛地坐起身:“去哪里玩吧,好吗?”

    辅助监督大多刻板,但也少见这种只需等待的任务,虎杖悠仁用充满渴望的眼神看着张安泰。

    这是需要露出这种眼神的事吗?

    张安泰笑道:“可以。”

    从午后到黄昏,两人在这城中观光,玩了不少地方,拍了照片留念。

    偏偏晚餐,虎杖悠仁说要去中华街。

    “你去吧。”张安泰推辞:“我有些累了。”

    饶是再迟钝,虎杖悠仁也能肯定张安泰在中华街里有故事,也就直言问道:“张,你以前也来过横滨?”

    “恩,小时候来过。”

    “一个人?”

    张安泰忘了最初是不是一个人,是那个男人有送他到横滨来,还是他自己坐车来的?

    听说他要复仇,男人耻笑他,说他执念深,于是他毫不客气地反驳:“你不是也一样。”

    妻子死去,扔下孩子,难道不是对妻子爱得太深,甚至不愿看到儿子的脸吗。这话却并未戳中男人的痛处,他冷哼了一声,似乎不在意。

    张安泰有一瞬在想,他是否将自己当成了被他放在其他地方的儿子的替代品,也不知那孩子远离这样的父亲是可怜还是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