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谢卿瑶已经坐在了一艘小舟上。

    说实话哈!她还真的是第一次坐在舟里,和自己认为的,竟然丝毫都不同。

    从前的她,总是以为坐在舟上,漂在水里的感觉,一定和陆地上不同,要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划船嬉戏?

    可是真当自己坐在里面才明白,确实是不同,而那不同,只是心情不同,其他的没有丝毫的变化,如同在陆上一样。

    这难免会让心情有些失望。

    可是再换个角度想一想,如果感觉真的不一样了,什么翻江倒海的感觉都来了,那还能坐好船吗?

    那人们还会坐船吗?

    所以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呵呵!

    是这个道理吧!

    此时因为刚刚那个比较特别的女子,比较特别的歌词,现在漓水河四周观看的官家子弟,都纷纷地朝着那艘花船上看去,就想一睹这位与众不同的女子容貌。

    其实他们有多少是听出了她歌词当中的含义?

    也只不过是附庸风雅、随波逐流罢了!

    因为花船与岸边相隔实在是太远,又是晚上的缘故,即使是有灯火,也是不能将花船和里面的花娘完美的映照出来。

    大家眼睛都瞪的快要凸出来掉地上了,也只能看到一个优美婉约的身影。

    所以场面更加的不受控制,一些比较大胆,认为自己的身份是足以惊天地、泣鬼神般的公子哥儿,便开始大声地嚷嚷道:

    “水上拋绢什么时候开始啊!都一个多时辰了,快点,你们想要急死老子啊!”

    “是呀!你们还弄个什么鬼水上拋绢,让我们等这么长时间,今天害的本公子连喜娘都没有见到,快点!别磨叽了!”

    一道道催促的声音比现场的乐声还要响亮。

    这次主持水上拋绢的妈妈终于现身了。

    是水妈妈,这水妈妈便是上年在水上拋绢取得头筹的花楼老鸨,这每年的水上拋绢,都是由上一年赢了的花楼老鸨来当主持,这也是不成文的规定。

    只见水妈妈笑的如同是秋菊,那个灿烂的脸庞,简直像是一个包子去油锅里煎了一遍的样子,不知道别人怎么看,反正谢卿瑶就是这样看的。

    水妈妈站在岸上酒楼最高层的窗前,露出半个身子,胖的就像是一个水桶,将窗户堵了个严严实实。

    “各位公子,我是去年取得头筹的烟霞阁的妈妈!这次水上拋绢就由老奴来主持!规矩还是和往年一样,只要公子们谁看上了哪位姑娘,便可将她的绢帕拾起,那么这位姑娘的后半生,就由公子决定了!好了,闲话不多说,我们这就开始,姑娘们,你们的幸福就在自己手里握着,一定要抓紧机会啊!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