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直干到天光亮,榻上的褥子尽被温情染的淫水和汗液湿透了,黏黏腻腻的糊成一坨,小腹被浓稠的阳精灌得鼓起。

    耶律齐射得极深,抽出时只带出一大泡淫水,阳精具是灌在她子宫深处一时半会出不来。

    温情染整个人已是全身虚脱,瘫在榻上直抽搐,那大鸡吧从她穴里缓缓抽出,竟是还是硬挺的一根,在她穴口处弹了弹,带出的淫水甩得四下都是。

    耶律齐看看外头亮起的天色,大手揉了揉她隆起的小腹,见那被干了一夜已是有些合拢不上的穴口,渐渐冒出些浓白的液体,便将拇指上的扳指摘下来,塞进她的肉穴里,将那满穴的阳精堵了个严严实实。

    这才穿好了衣衫,又从窗户翻了出去。

    待是温情染被人迷迷糊糊的叫醒,却已是天光亮,那侍女也不敢去撩她的帘子,只站在帐外叫她。

    “娘娘…陛下让您过去庆华殿,外头步辇正等着呢…”

    温情染迷迷糊糊,待是从那榻上坐起,才见自己还是一身赤裸,那榻上的褥子还潮着。

    她穿好了衣衫,下了榻,犹豫一会说道:“我昨夜出了许多汗,你一会把榻上的褥子尽换了吧…”

    便是转至浴室清理,也是不让侍女伺候,一人脱了衣衫,手指在自己肉穴里扣了扣,果然从深处扣出一枚成色极好的玉扳指,还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着粘液。

    她盯着那扳指嘟了嘟嘴,心里正是生气,直接便将那扳指丢了出去,那东西发出一声闷响,一滚了几圈便没了踪影。

    温情染小腹鼓得像怀了五月的身孕,那扳指取出后,坐在恭桶上竟是半点也尿不出来,外头又有侍女在催,她急的不行。

    小手按在自己隆起的小腹上使劲往下压,穴口却似被堵死了一般,就是出不来。

    只能又将手指伸进去抠挖,她手指小小,哪里伸得到底,外头催得急,她忙得一头汗,只能随意擦了擦身子,换了件衣衫便从净房里出来。

    好在那衣衫宽大,倒也瞧不出来。

    来到外头确有太监等着,坐上步辇便去了庆华殿,那老皇帝见她过来,一脸宠爱,将她抱到怀里便揉着她的奶子要与她亲热一番。

    温情染穴里正满是阳精堵着,自是不敢在此时与皇帝行房,只装作不适的样子,推说昨夜没睡好,今日有些不适。

    她说的却也算不得假话,那眼下的青影却是让老皇帝心疼,便是搂着她哄了半晌,没在继续。

    两人黏糊了半晌,那老皇帝这才说到正事。

    “如今太子大了,自己宫里也没个主事的人,前几年朕与他提过,尽是被他给拒了,那会他行军在外,以此推辞却也说得过去,只如今他回到京都,再是这般孤家寡人,朕看这实在不妥。”

    温情染窝在那老皇帝怀里却是昏昏欲睡,觉着这事与自己关系不大,只当个故事听。

    “最近外头一些传言朕也有听说,身为储君,被人传出好龙阳之癖,实在有失体统,你既身为皇后,便由你来操持此事罢…”

    温情染闻言却是醒了,想到太子旺盛的精力,若是他有了妃子,自是不会在来纠缠自己,确是好事无疑。

    思及此处,温情染积极了,便是说道:“臣妾定会尽心尽力,不负陛下嘱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