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温情染便收拾了行囊乘马车回了温家,待到了温府,温夫人已在门前等候,见她下了马车,忙上前安慰道:“我一知你在上官家受了委屈,一时坐立难安,知你要回来这不一早便在此等候了,回来便好。”

    一年多未见,这温夫人看着依旧是慈眉善目的,对她似乎挺好。温情染往她身后望了望,倒是有些失望。

    那温夫人看她动作心下了然,笑道:“你爹这几日方从京中回转,刚回府事务忙,我正想着等他得了闲空便差人去请你,不想你这便回来了,这般也好。你且在府中好好住着,待他回来必能见着。”

    温情染这下也安心了不少,待是入了府,温夫人给她安排的却不是原来的住处,改到了一处大院子,一看那门面便是新修过的,门前的牌匾都还亮着漆。

    温情染在那院中住了几日后,一天傍晚倒是从外头来了个丫鬟,说是夫人请她到前厅用膳。

    她跟着那丫头一路到了前厅,还未入厅门便看到温夫人与一男子正坐在案台旁说话,见她进来温夫人笑道:“快来,拜见你爹爹…”

    温情染这才仔细打量起那男子,却见他身材高大,虽是一脸肃穆,但却是棱角分明,鼻子高挺眼睛深邃,比起旁的人倒是多了几分不同,看着确实与自己有几分相似。温情染不分美丑,自是不知这温正卿年轻时可是兖州府里一等一的美男子。

    温正卿见她对着自己发呆半天不答话,温夫人在一旁笑道:“想是第一次见有些害怕,别怕孩子,这便坐下来用饭吧。”

    温情染倒是回过神来,娇娇软软的叫了他一声:“爹爹。”

    温正卿点了点头算是回应,指着一旁的椅子说道:“坐下用饭罢,自己家里不必拘谨。”说着便拿起筷着用起饭来。

    温正卿早年还对这女儿有些想念,毕竟也是自己的骨肉,但这时日一长,加上她母亲早逝,他又与吴氏生了女儿,对这个养在祖宅里的女儿更是没了什么父女之情。

    但方才看到温情染的一瞬还是有些惶了神,在他脸上多少忆起些与亡妻的前尘往事来。又见着女儿在桌上这幅娇娇弱弱的样子,不免还是有些心疼。毕竟还是自己的亲骨肉,幼时便离家在外,如今嫁人又受委屈,是该好好疼爱。

    待是用完了饭还是将人留下耐着性子与她说说话,先询问起温家的事,又说道在祖宅的事,竟也能说到夜深。一旁的吴氏见天色已晚,笑道:“以后有的是时间,今日晚了,改日你们父女再好好叙话也来得及。”

    此后温正卿有时间还是会关心女儿一番,只是他事务繁忙,应酬也多,再府里的时间并不长。

    温情染在温府待了一段时日也渐渐清楚的温正卿的行程,一旁的侍女知她想多与父亲修补感情,倒是与她支招:“小姐也可亲自做些补汤送与老爷补补身子,老爷肯定会知道小姐的孝心的。”

    温情染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便在小厨房亲手给温正卿炖了道鸡汤,那汤在锅上熬了一整日,正是汤浓味鲜,便放到食盒里提去温正卿的书房。

    往日温正卿总会在书房与她说说话,待她走后便继续办公,今日温正卿没有请她,但她还是想碰碰运气。她寻路过去书房里却是漆黑一片,她正是失望正要转身离开,却见一小厮正从屋里出来,见到她有些惊讶:“小姐怎么来了…”

    温情染答道:“原是想送些汤水过来给爹爹,怕是不巧…”

    那小厮见她一脸失望,忙说:“老爷在里头呢,只是方才在外头应酬喝的有些多了,正在里头小憩,故而不让人亮灯。你若进去小心些便是,小心拌着自己。”

    温情染笑着向那小厮道谢,待那小厮走后便推开房门进到屋里,里头果然黑漆漆的一片,好在外头的月光还能照进来些,也不至于一点都看不见。

    她小心翼翼的走到内室,远远便见窄榻上躺了个人,她提着食盒往前走,却听闻那人气息沉重。温情染有些担心,放下食盒上前查看,却见温正卿一身酒气,正闭着双眼握着身下那根巨大的阳物在快速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