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Laurent轻笑，「没想到你是Victoria的男朋友，当时和你聊起古典乐，你还没什麽兴趣的样子呢。」
无心的话成了刺入了耳，宋茜一颤，觉得快要窒息。
余光看见了她的难堪，尹洵保持微笑，转而看向身旁的nV孩子，改以中文问：「要先离开吗？」
宋茜垂着眼睫，轻轻点头。
「抱歉，Victoria身T不太舒服，我先带她回去休息。」
Laurent明白地颔首，又朝nV孩子温柔一笑，「好好保重身T。」
宋茜勉强提起笑，「谢谢你，Laurent先生。」
男人牵着她离开了休息室。
踏出音乐厅出口的那一刻，尹洵立刻松开牵着她的手，向後退了一步，结束这场戏。
宋茜不晓得该不该失望。
她低着头，下意识去抚他牵过的手心，以为能留住温热，风一刮，却什麽都没了。
明明那麽靠近，也曾掌心相贴，他却离她好远。
他明明来了，遵守约定地来了，却还是离她好远。
尹洵知道自己该走了，原先去休息室找她也只是想告诉她一声他依约来过，尽管昨晚在车里的拉g他大可不去理会。
结果他却还是坐在台下，像慕尼黑的那晚，在她看不清的人海里眺望。
毕竟下一次能这样看着她不晓得是什麽时候了。
「尹??」
宋茜想牵回他的手，手指才动了半分，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来电的是何悠然。
「茜茜，你人在哪？」
「我在外头吹风。」她随口撒了个小谎，余光察觉男人转过身，她立刻上前拉住他，眼神浸满慌张，指头甚至扣得紧，像是怕他不见了。
「??」
尹洵垂眸看着她紧抓不放的手，没有出声，却也没回头。
「你还好吗？大家准备往停车场移动了，我替你拿着东西，你直接去巴士会合吧。」
「谢谢你，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