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
尖叫。
四处逃散的人群。
高端奢华的舞厅，优雅的音乐，高官达贵两两三三的聚在一起聊天。
下一刻高台上迅速落下一团白色，有人不经意瞥了一眼，顿时捂嘴尖叫。
那人趴在地上抽搐了两下便不再动弹，鲜红的血液从身体的四面八方流出，将坠死女人雪白的裙子迅速染红。
季芙惊恐的看着面前的鲜血蜿蜒流出，她的嘴唇止不住的颤抖，双拳紧紧握住，想要后退可小腿就像是被灌了铅，无法移动一步。
一只手从她身后伸出，捂住她的眼睛。
那只手带着丝丝凉意和干燥，然后她的眼前一片黑暗，只剩下周遭的尖叫声。
还有那句，“闭上眼睛。”
季芙猛地睁开眼晴坐起来，捂着胸口深呼吸一口气，另一只手下意识摸向旁边，床侧位置早已经温凉。
她抱住膝盖缓缓心跳，脸色苍白。
手机语音通话忽然响起，季芙吓了一跳，缓了缓爬过去接通。
孟静的声音一下子钻出来，“还没起来呢，今天上午十点有个会要求你们参加，记得画个淡妆啊。”
季芙撑着头淡淡应了声。
察觉到她语气的不对劲，孟静放轻嗓音问道：“芙芙，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要不要我过去接你？”
“不用了，我一会儿就到公司。”
孟静点点头，“好，我已经在公司，等下碰面再聊。”
挂掉电话后，季芙瞥了眼床头柜，上面果然有一张卡。
每次傅湛来都会留一张卡给她花，说是弥补，可她都没有收下，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还真的从来没有图过他的钱。
她不缺钱。
开始她还解释，傅湛依旧放，只是说补偿没时间陪她。
可他明明知道，自己在乎的又不是这个。
挂断电话，她才看见微信还有两条消息，都是傅湛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