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唐清莞心弦颤颤。
“不用与我这么客气，我的便是你的。”帝君凌收了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发。
他这么做，是想让她在危险时自保，但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让她难过。
“师父，等我的异火恢复了，我便将三昧真火还你。”
“好。”帝君凌说着一撩衣袍坐下。
唐清莞为他倒了杯茶，递了过去，“师父，你找我就是为了三昧真火的事情？”
“还有件事，再过些日子，就要年岁了，问天学院也要放假了，你有什么安排，要回东陵么？”
唐清莞想了想，摇头，“我不想回去，那里不是我的家。”
的确，对她而言，将军府的人和物都是冷冰冰的，没有感情。
她当初来问天学院，除了修习变强之外，也是为了摆脱将军府，摆脱任人宰割的过去。
只是，她若是不回去……
“师父，如果放假了，我还能继续留在问天学院么？”
帝君凌点点头，“自然可以。”
“那好，等放假了，我就留在学院里，继续修习吧。”
相对于东陵将军府，她更喜欢问天学院。
在这里修习，总比回去勾心斗角要好得多。
“对了，师父，问天学院放假了，你要离开么？”唐清莞说着朝身边看过去。
帝君凌摇头，“我与你一起，既然你不回东陵，我们便去寻暗灵石。”
“去哪里？”
“冥界！”帝君凌说着双眸骤缩。
唐清莞敛眸，犹豫片刻问，“师父，有一件事，我有些好奇，你可以为我解答么？”
“你说。”
“那天晚上的那个男人，他说鬼帝本该就是他的是怎么回事？而且，他明明冒犯了师父，你为何没有处置他呢？”
唐清莞好奇极了，司途是第一个在师父面前如此狂妄，却还能身而退的人，到底是什么原因？